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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0) (第3/3页)
氏的账,据说是被人实名举报,具体是谁不清楚。这些事已经不是秘密,网上已经有很多传闻。 实名举报?傅年一怔,随即说道:沈氏集团是宁城的老牌企业,树大根深,这关系网可不一般,居然有人敢实名举报,他就不怕被报复吗? 就算是实名举报,检察院也不会对外透露他的身份,除非那里有人被渗透了。容溪顿了顿,接着说: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沈立军多少能猜出一些。 既然那人敢实名举报,经侦科的人也已经介入调查,那就说明那人手上确实有些证据,看来这沈氏真的不怎么干净。 嗯,好在嘉华与沈氏的合约到期了,不然也得受到牵连。 不合作也好,那对父女心术不正,和他们合作早晚会吃亏。傅年完全没意识到,短短的这么几天,他已经将嘉华和容溪放在了心上。 容溪抬头看向傅年,平静的心湖泛起波澜,在他看向自己时错开视线,说:你头上有伤,还是不要吃辣了。 就擦破点皮,不碍事,吃火锅不吃辣,味道减一半。 你忘了你手上的伤了? 傅年看了看自己的手,说:你不说,我都忘了。从小到大糙惯了,没那么金贵,这点儿伤都是小case。我记得小时候,有一次爷爷去上班很晚都没回来,也没人给我做饭,晚上肚子饿的咕咕叫,我就想着自己泡碗面吃。我那时候太小,水壶又是那种笨重的暖水瓶,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提起来,结果倒水的时候,全浇在了腿上。整个大腿全是那种水泡,那烫伤才叫严重,现在腿上还有疤呢。 虽然傅年隐藏的很好,容溪还是看出了他眼底的伤感和落寞,问:你爸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? 八岁。说实话,如果不看照片的话,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他们的模样了。 他们是怎么死的? 车祸。傅年沉默了一会儿,接着说:其实当年出车祸的时候我也在场,至于为什么只有我安然无恙,我没有任何记忆,也可以说我完全不记得那场车祸。医生说我这样是因为得了创伤后遗症,至于能不能恢复记忆,他也不清楚。 那当时交管部门是怎么做的判定? 交管部门给出的判定是交通意外。车子没有任何异常,我爸体内也没检测出酒精,出车祸的时候,四周更是没有任何车辆,是我爸开车直直地撞向了路边的栅栏,翻下了山坡。 在盘山公路上? 算是吧。爷爷说爸爸妈妈平时工作忙,那天好不容易放了假,就想着带我出去玩,谁知道竟然会是这种结果。 两人说话间,房门被敲响,紧接着便是服务员的声音,先生,您的锅底到了。 傅年连忙起身去开门,说:进来吧。 服务员感激地朝傅年笑了笑,将火锅放在了桌上,说:两位稍等,其他菜马上就来。 傅年看看身前,笑着说:我们居然还没准备蘸料,容总,你想吃什么口味的,我帮你去弄。 容溪起身,说:我和你一起吧。 好。 两人起身去拿蘸料,服务员也紧跟着出了门。 见容溪碗里只放了麻将和耗油,在看看自己碗里的小米椒、香葱、香菜满满一小碟,傅年笑着说:容总,你平时吃火锅就这么吃么? 我很少吃火锅。 那你傅年一怔,随即说道:是为了迁就我么? 你想多了。 看着容溪离开的背影,傅年不自觉地扬起嘴角,小声嘟囔道:看来乔姐说的没错,这家伙绝对的刀子嘴豆腐心。 调了两碗蘸料,傅年刚想回房间,就听到有人叫自己,转过头一看,厌恶地瞥开视线,抬脚就想走,却被那人拦住了去路。 咦,还真是你啊,别着急走啊,都是亲戚,见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吗?王秋明招呼其他人,指着傅年,说:都来看看,这就是我那个表弟,长虹小区有名的小无赖,你们可是认准了,尤其家里有媳妇儿和妹妹的,万一别他盯上,说不准就给谁戴顶帽子,到那时候头顶上可就是青青草原了,哈哈。 哈哈,那我们可得认准了,来来来,拍张照,笑一个,茄子王秋明身边的人齐齐拿出手机,对准了傅年的脸。 操!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你们这一家子白痴!傅年将手里的料碗放在一边,朝着那几个拿手机拍照的走过去,说:来来来,拍,好好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