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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苦难开花 (第2/3页)

回答,一直在追问,手不安分地去戳他的腰。
  姜之年腰部也很敏感,一戳就颤一下,被戳得心烦意乱的,一直在往车门边缩,把纸团塞到自己包里,“没有。”
  宁之汌不信,凑过来把头搭在他肩上,近距离看着他,慵懒磁性的嗓音咄咄逼人,“真没有?”
  “……”姜之年不说话了,别开脸去看外面的车流。
  “唉,我心好痛啊,导演就给我放了不到一天的假期我都赶回来陪你,你连说句想我都不愿意,我伤心了……”宁之汌坐回去了,拿手搭着额头,表情无奈又难过。
  姜之年抿抿嘴又舔舔唇,心里建设了好一会儿,看向面色疲惫的宁之汌,实话实说,“想的。”
  一个人待着冷冷清清的时候会想,和一群人待着热热闹闹的时候也会想,姜之年在阳台看到宁之汌的那一刻心脏跳得很快,听说宁之汌马上又要走时又很难过。
  他觉得这应该就是离不开一个人的表现了。
  宁之汌眼睛动了动,心脏都软成一团了,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摇摇头,语气更沮丧了,“唉,连说句想我都是……”
  后面的谈话声突然停了,好奇又八卦的麦麦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,然后深吸口气,差点儿撞上了旁边的车,赶忙聚精会神开车。
  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升上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。
  没想到姜之年今天会这么主动,宁之汌愣了好几秒,在姜之年的唇想离开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,大手从后按住姜之年的后脑勺,把主动权拿了过来。
  “宁汌唔……”
  舌尖被轻轻咬了一下,不疼,但痒痒麻麻的,姜之年小声叫着宁之汌的名字,想求他放过自己的舌头,但毫无效用,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,舌头也被含着吮吸,开口说话只会让嘴里攻城掠地的舌头伸得更深。
  麦麦把车停在机场外面,一直盯着周围的情况,时不时地看一眼手表,直到时间快来不及了才敲了一下隔板,“汌哥,飞机快起飞了。”
  宁之汌没理她,压着身下的人嘴唇碾磨,只知道自己此刻快起飞了。
  姜之年推开宁之汌,“你该走了。”
  眼里含着情动的水波,嘴唇又红又肿,还在不停喘气,宁之汌看着躺在后座无意识勾引他犯罪的小天使,忍了两秒没忍住,又亲上去了。
  “宁汌……别……”
  姜之年第一次在宁之汌这里察觉到了危险,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一样一直在躲,又被强壮有力的手摁在座椅上,手腕也被捏着亲了好几下。
  车子周围是机场和大道,他都能想象到一群人从这辆车旁边经过,偶尔投射一个随意的目光,他们不会猜到车里的光景,但姜之年觉得很羞耻,他很害怕被别人察觉……
  最后实在没办法,姜之年带着哭腔求饶:“宁汌,不要在车里……”
  宁之汌停住了。
  “抱歉。”他看着姜之年眼角的泪,心疼的情绪蔓延到脑神经上,连忙吻掉那滴清泪,“对不起,我太着急了……”
  虽然宁之汌并没想真刀真枪地干一场,只是想手动勾引一下姜之年,但在车里的确是委屈了他的小天使。
  他和他家宝贝的第一次,应该要在布满气球和红玫瑰的卧室才对。
  姜之年坐了起来,摸了摸刺痛的脖子,已经预感到这上面肯定有一大片吻痕,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,腕上的刺青被吮吸得发红,像一棵荆棘刺上开了一朵烂漫夺目的花。
  他怔怔地看着刺青下的疤痕。
  这么几年了,他当时没什么力气,割得并不算深,姜随又带着他去做过祛疤手术,这刀疤其实已经淡化了很多,只是他自己当时想不开想留个印记,留下后又后悔,每次看到它都会想到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,于是就去街头纹了株荆棘。
  企图遮住所有的苦痛和灾难。
  很巧,宁之汌的吻痕刚好在那道疤痕上,遮住了刺青都未曾遮住的丑陋。
  宁之汌刚才只顾着灭火,手摸到姜之年哪里就想咬住哪里,全然不知自己咬到了他的手腕。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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