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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3) (第2/3页)
叫醒、修脚、洗漱一条龙,服务态度挺好啊。 贺松彧看着他装的不怕不怕的样子,结果到了洗漱台前就用手肘,顶着他的胸膛,让他快点放他下来,他自己洗。 快点,你这样端着我不舒服。丛孺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,脸皮从没这么薄过,太他妈像被母亲把屎把尿的小孩了,快点,我要先尿个尿。 贺松彧把脸送到他脸庞,因为丛孺不让亲,只有脸蹭了蹭他,如魔鬼般道:我带你去。 丛孺: 你发什么癫? 贺松彧在马桶前终于把他放下来,却不肯出去,丛孺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,贺松彧上前环住他的腰,帮了他一把,丛孺深深的打了个激灵,尿吧。 贺松彧在他耳边低低的吹哨,丛孺认命的闭上眼,都不用他握,只要放下那点礼义廉耻就行了,自暴自弃的放水出来。 直到贺松彧帮他用纸擦干净,空气中的气味并不好闻,可丛孺的身上,贺松彧的手上还残留着浓浓的甜柚的香味,两者中和了一下,就像贺松彧说的那样,闻着挺马蚤的。 丛孺整双眼,整张脸都呆滞麻木了,耳垂红的似滴血,甚至后面刷牙洗脸都安安静静的。 贺松彧把他当手无缚鸡之力,什么都不会的小孩一样,控制欲强的要命,主导权都在他那里。 等到丛孺上课时间快到了,他才稍稍获得喘息的机会,探花呢,我带它去工作室。 因为起的晚了,和三春妹子约好的一起吃早饭,丛孺没能履约,只好遗憾的发消息跟她说抱歉。 贺松彧:兽医那,它今天还要吊水。 那就带不了了,丛孺跟他一起下到中间的楼层去看了下,探花精神好多了,兽医那还有别的狗,它跟它爹一样姿态高冷,都是别的大狗追着它玩。 丛孺看它玩的开心,打消了带它回去的想法,想它那么小就被贺松彧送过来,平常也没有其他的同类陪它玩,虽然探花故作冷艳,有狗陪玩还是暗自高兴的摇尾巴。 算了,还是让它在这多玩会吧。 他要去工作室了,贺松彧还要送他,丛孺现在因为大早上的事对他的感觉怪怪的,心潮起伏不定,不想老跟他待在一起,果断拒绝,不要你送,我又不是没车。 说到车,他似乎提醒了贺松彧。 你的车该换辆新的了。 他不说还好,一说丛孺斜睨他一眼,要不是你,我早就去车行提车了。 贺松彧找上门那天,他原本计划是晚上下课了,就去车行看车的,结果因为这档子事,提车也耽误了,他最近想换车的心也没那么强烈了。 贺松彧抓住他的手,把一把钥匙放到他手里,丛孺皱眉,什么东西? 一眼看清后,他盯着贺松彧的眼睛,缓缓的扬起唇角,笑的宛如开屏的孔雀,给我车钥匙,怎么,你想贿赂我啊? 贺松彧眼神也是直勾勾的,言语中有一丝别样的讨好,他们站在大厅里,两人之间的气氛让人远远望着,又想看又怕被任何一个发现,八卦又刺激。那你收吗。 丛孺对他那辆线条粗犷犹如猛虎的越野肖想已久,二话不说的啧了声,还用说吗,你的上贡,朕允了。 他决定从今天起就封贺松彧为丞相,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嘛,反正他不管,他说在上就在上。 第33章 肚子。 丛孺这个人其实很想得开。 看他对前任的态度就知道,当年他待程漪不是不好,程漪也不是不喜欢,但就是分道扬镳,丛孺也不是没伤心难过过,但是难过又怎样,他不是那种别人对不起他以后,他就要寻死觅活的人。 也不会为了别人而惩罚自己,他的心要硬起来也能称得上别人的一句郎心如铁。 只要他心里好过,什么事都好说,他也是没想到贺松彧会待他有不同的方式,丛孺开始受宠若惊,后面发现贺松彧不是心血来潮,待贺松彧的态度也有了不同的转变。 这种转变更多的是体现在床笫之间。 丛孺在忄生上一直都放的开,没占到贺松彧的便宜,一来二去干脆就不占了,因为事后服务好嘛。 他兴致来了也会故意叫一两声贺松彧让他高兴高兴,只要他能让他快活,那态度就跟主子赏奴才骨头吃一样,然后吃了骨头的奴才开始发狠的把主子生吞活剥,让他求饶叫哥。 这样的日子过的销魂蚀骨,导致丛孺一时有些忘怀,在听见过来找他玩的兄弟说他最近胖了后,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,脸还是那张脸,轮廓线条也没变。 庞得耀从隔壁教室,偷看完文雪回来,对照了十几分钟镜子的兄弟说:还没照完啊? 丛孺撩起衣服,露出紧实的腹部,还是能看到腹肌的线条,他侧过身质问:哪儿胖了,这不是腰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