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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4) (第2/3页)
说他是怪物,嫌他恶心。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,这么惊世骇俗。 他站着不说话挺久的,竟然也没人催他,贺松彧和他面对面,两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屋里,又帅的各有千秋,仿佛头顶的光都在往俩人身上靠拢,从未在两个男人身上看到的登对莫名涌现在旁人心头。 丛孺抬起脸的笑意宛如平静水面上掉落的石子,掀起旖旎的水花,打,怎么不打,看你们打哪种,打多少钱啊? 明子安觉得有戏,乐呵呵的跟他说以前的规矩。 贺松彧被丛孺的笑闪到了眼睛,看他娴熟的吹着口哨,跟明子安聊以前,同时避开了他的视线。 这个发现让贺松彧抬了抬眼皮,一种故意被忽略的不悦像屋外的初雪,轻飘飘的落下,凉意漫延。 说好打麻将,明子安吆喝一声,腿便凑齐了。 打的倒是不大,纯粹娱乐,他自己站在旁边看着,丛孺愣了下,还问他,你不打? 明子安抓了把那种超市里称重的碎糖到他面前,糖纸上还写着喜字,他鸡贼的说:我不打,我看你们谁赢,等百日宴那天帮南瓜、板栗收红包,你们打多打少都不要紧啊,通宵也行啊,我替南瓜、板栗谢谢各位叔叔伯伯。 丛孺: 贺松彧:他要陪三春跟孩子。 丛孺:你也不打? 贺松彧老神在在的道:你打吧,赢得归你,输的算我的。 今天来吃饭的都是明子安的熟人,也有跟贺松彧熟的,就是没怎么见过丛孺,一顿饭下来倒也知道他俩关系好了。听他说不打,开着玩笑说:怎么,明子安人家不打那是他陪孩子,你为什么不打,你俩难不成也是夫妻。 笑声窜进耳朵,丛孺和贺松彧对视,很快又分开了。 贺松彧:他玩就行,代表我。 一帮不正经的老男人打趣,有意思,这么看来你们家是他主外,你主内啊。 丛孺看出来了,这些跟贺松彧和明子安关系好的,对他俩都很八卦兴奋。 贺松彧提了把椅子在丛孺身边的位置坐下,他身上的酒味若有似无的往丛孺鼻子里飘,不知道是屋内的炉火太旺,还是这些玩笑话烫脸,丛孺的脸子瞧着白里透红,眼珠漆黑明亮,透着莹润的微光。 贺松彧敲了敲桌子,低声淡淡的道:还用问?常星,把烟灭了。别抽烟。 明子安也说:别抽啊,我老婆孩子都在这的,嘴痒的吃糖,给你们放了那么多糖还不够解瘾是吗。那来点茶,喝什么茶,庐山云雾、太平猴魁还是毛尖啊 正从众多喜糖里挑个不错口味的丛孺,给他们把糖拨过去,大家开他和贺松彧玩笑时,他脸上也一直挂着笑,就挺漫不经心的,一看就知道是个风流人物,也没生气,要笑不笑的英俊的脸上带着豁达的痞气。 贺松彧喝了酒又是熟人的关系,也很轻松,他的手搭在丛孺的肩上,喜欢去摸他的脖子,因为手放在后面的,其他人没怎么注意。 丛孺被他摸的烦了,趁着别人摸子的缝隙,斜了他一眼,要不换你来? 贺松彧:你打。 他不摸他脖子了,该去碰他的头发,手指作梳子梳拢丛孺长长的头发,没有那种黏着脖子上的皮肤的感觉了,丛孺就不管他了。 可以碰了。 丛孺打出三个九筒,跟人不好意思的笑笑:运气好。 他的上家乐呵的道:怎么还有个军师啊。 快把明子安家的宝贝儿给我抱过来,让我沾点福气。 我说老贺,上阵父子兵,你跟他是什么兵啊。 贺松彧坐在丛孺边上,大佬气派十足,他没直接回答别人,反而去问丛孺,你觉得是什么兵。 丛孺哪是被人开玩笑就害臊的人,他也会玩,而且这几把确实手气好,被人开点玩笑没什么,赢的是他嘛,他也嬉皮笑脸的说:爱卿,你在问朕? 贺松彧:有多爱? 丛孺喉咙里的话跟卡壳般,他愣住的样子让其他人以为他是吃瘪了,笑呵呵的看着贺松彧调戏他。 讲骚话的贺松彧不多见,大家都比较喜欢看乐子,却不知道贺松彧的手在抚摸着丛孺的背,嗯?他凑的挺近的,大半个胸膛抵着丛孺的背,光是坐着也比丛孺高,两个型男一前一后坐着,贺松彧在丛孺腰变的僵硬时就不摸了,该搭在他肩上,看着就像他把半个丛孺罩在怀里般。 丛孺耳垂都抖了两下,他仿佛打了个哆嗦,被贺松彧火热的气息喷的,舔了下牙根,满是促狭之意。丛孺输人不输阵,笑的好似一夜千树万树梨花开,高洁烂漫,玩世不恭的在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