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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，那、还有更亲密的事情呢？
  傅云霄的动作停顿了一下。
  夜风吹了进来，楚茸额前的发被撩起。
  下一秒，他闭上了眼睛，特别亲昵地发顶碰了碰傅云霄的下巴。
  滚烫的双唇擦过傅云霄的喉结，不然我不理你了。
  次日，楚茸哈欠连天。
  他无精打采地趴在水池边上，连小鲛人和他说话都没听见。
  小龙好困。
  真的好困。
  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才睡着，现在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。
  小龙。只露出一个眼睛在外面的小鲛人围着楚茸转了两圈。
  但楚茸没有一点点的反应。
  他变回了小龙睡在躺椅上。
  刚刚小鲛人就是用脑袋顶着躺椅，推着楚茸在水池里面玩。
  但玩着玩着，鲛人发现这只小黑龙忽然睡着了。
  既然睡着了，鲛人就没有再推躺椅了。
  他又潜回到了水池底下。
  这是人类为小鲛人做的仿真生态海底世界。
  水池下面是鲛人居住的家，还有很多小鱼游来游去的。
  鲛人隔着水面，观察了一会楚茸。
  小龙现在睡得很香，一时半会都醒不来，那就等会再找他吧。
  鲛人甩甩自己的鱼尾巴，往水池更深的地方游去。
  最底下放着一台人类用的纺织机。
  以前鲛人们都在的时候，小鲛人见过他们使用，但自己没用过。
  这是人类给他找来的。
  好像是希望他可以织出一匹布来。
  鲛人不太理解要用来干什么，不过人类给了他食物和舒适的环境，他也不抗拒。
  只不过好像有点丑。
  鲛人紧皱着眉头，又抬头看了眼水面，拿过了旁边的针线盒，笨拙地做着手工活。
  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，人类男性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房间内的平静。
  好啊，你这只小笨龙竟然躲在这里偷懒！顾泽抱着一个等人高的机械生物打开房间，就看见楚茸悠哉悠哉地睡在躺椅上，忍不住说用遥控把躺椅拉到了水池边上，伸手去逗小龙，嗨嗨，醒醒，醒醒。
  ？
  楚茸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只眼。
  指使我去给你拿东西，自己躲在这里睡大觉是吧。顾泽痛心疾首，你还学会偷懒了。
  我才没有偷懒。楚茸的声音还带着困倦，他转了个身，躲避着顾泽的手指，你是个大笨蛋。
  顾泽哼笑了两声，用两根手指夹着小龙举高在自己的面前。
  楚茸：？
  楚茸才不惯他。
  他竖着自己的小尾巴，咻地一下扑到了顾泽的脸上，毫不留情地握紧自己的拳头，对着顾泽的鼻子就砸了下去。
  我靠！顾泽当场发出惨叫，捂着自己的鼻子，声音都带着悲愤，你不是还没睡醒吗？
  小龙没睡醒的时候不是特别好欺负的吗？！软趴趴的没一点攻击力，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？！
  顾泽想不通。
  我就知道你想趁我睡着欺负我！楚茸现在清醒了不少，揍了顾泽之后就跳到了岸边，还伸出小脚爪子踢了踢他。
  谁想欺负你这只小笨龙啊。因为心虚，顾泽的声音有点小。
  不过马上就变大了，我就是来告诉你，我们马上就要走了，你去收拾下你的东西，等会傅云霄就来接你。
  啊？楚茸的脸忽然一下就红了。
  顾泽：？？？
  楚茸转了个身，不让顾泽看他，但却刚好对上水池里鲛人的目光。
  小鲛人惯例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，好奇地看着楚茸。
  他听不懂两人之间在说什么，但看到楚茸在看他，鲛人游到了岸边。
  鲛人朝楚茸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，然后垂下了眼，在水里鼓捣了一阵，拿出一件湿漉漉的小衣服。
  给你做的。鲛人递了过去一件小衣服。
  哎？楚茸眨了一下眼，从鲛人手里接了过来。
  这是一件外套，做工并不精美。
  线头不仅歪歪扭扭，就连布都很粗糙。